月儿的下半生,贴身服侍有大雪,伍方忠诚可靠,安全没有问题。饮食方面阿宽做的菜很对他的口味,只需再将月儿素日里爱吃的自己做的菜式,教他做得一模一样就行。方秘书可协助他处理日常杂物,往来信函。外部联络有吴小欣。音乐事业上有艾克和大师兄,定会帮他安排妥帖。身体的隐疾这些年杰弗逊博士的实验室一直在持续研究,暂时没有突破也无妨,月儿各方面表现都和正常人无虞。再说有孙牧,他属实没有什么放心不下的......只是得给亲朋好友一个合理的解释,让月儿顺利开始新的生活......
圣诞节过后萧镶月前往中东各国讲学,举办音乐会。各种筹备排练十分辛苦,每日从早忙到晚,连春节也是在迪拜过的。骆孤云虽全程陪伴,俩人几乎只有上床歇息前才有独处的时间。
萧镶月总感觉他这段时间精神状态不太好,很是担忧:“哥哥陪着月儿东奔西跑,可是太累了?要不月儿把后面的活动都推掉,咱俩回月亮湖山庄休息?”骆孤云一本正经:“正事要紧!中东的人民渴望和平!好不容易盼着月儿来了,岂有回去的道理!”见萧镶月拿眼睛瞪着他,又搂着人嬉皮笑脸地哄道:“我这不是跟月儿学的么......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!哥哥没什么......就是最近连日和中东各国谈收购油田的生意,琐事太多,有些烦心......”
今年的元宵节是骆孤云五十二岁生日。当天萧镶月没有安排任何活动,一整天陪着他。花了一下午的时间,亲手用椰枣蜂蜜做了一个阿拉伯风格的生日蛋糕。晚上在下榻的阿布扎比皇宫酒店富丽堂皇的宴会厅举办了生日派对。骆孤云的每个生日,萧镶月都会写一首曲子送给他,这么多年,已成惯例。今年的曲子是用乌德琴演奏的,旋律欢快灵动,充满异族风情。萧镶月穿上阿拉伯男子的民族服装,顶着块白色头巾,演奏完还即兴跳了一段沙特的传统舞蹈阿尔达舞,逗得骆孤云开怀大笑。宾客们也是高声欢呼,掌声雷动。
次日骆孤云没有去晨练,趁萧镶月及家眷们都还在睡觉。与易水易寒弟兄三人坐在餐厅,边用早餐边谈事。
“三弟昨晚就郑重其事地叮嘱我们一早起来会合,究竟为何?”易寒打着哈欠道。
“两位哥哥,三弟有事予你们交待!”骆孤云一脸严肃,“我......我打算离开月儿,还他自由之身!”
易水抬手摸摸他额头:“三弟莫不是在说胡话?”
骆孤云面上闪过一丝苦涩:“这个事情我已想了很久,如今全世界都爱月儿。他值得最好的,我不应该自私地占有......”
易水不解:“三弟和月儿两情相悦,情深似海!何谈自私地占有?”
骆孤云叹道:“月儿还在懵懂的年龄就与我在一起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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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, '')('...几十年来,我将他牢牢绑在身边。他于我是森林,是花海,甚至是整个宇宙!可对他来说,世界很大,完全还有更多更好的选择......我已年过半百,未来只会一天比一天衰老,再不能给予他什么......”
易寒道:“三弟哪里老了?就你这状态,看起来顶多三十来岁!”
骆孤云叹息:“衰老是不可避免的。等到我们都老去的那一天,便来不及了......现在是最好的时机......因为真正深爱月儿,才会选择割舍和放手,还他自由和空间......”又道:“我需要消失一段时间,孙大哥定不会同意我的做法,所以连他也瞒着。”
“当初为着要带月儿出国,假装受伤,连委员长都骗过了。如今为了离开他,又要藏起来销声匿迹?”易寒没好气地道,“那你要哥哥们做什么?给月儿介绍女朋友?”
骆孤云苦笑:“那倒用不着。如今全世界都爱月儿,收到的求爱信堆成小山。只要他是自由身,说不定可以和赫本小姐从友谊升华为爱情......上回在挪威,我看那摩洛哥艾莎公主的眼神就没离开过他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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