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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八章 初闻司隶校尉(1 / 1)

第70章 初闻司隶校尉(求订阅!) 离开未央宫时,刘进没有走正门,而是从掖门离开。 正门此刻,聚集了很多人。 在非朝会的日子敲响宫鼓,代表着一定有事情发生。 长安城中的王侯公卿,都派了耳目前来打探。相信这个时候,宫门外一定很热闹。 刘进不想凑这个热闹,所以选择从掖门离开。 未央宫四座宫门,还有数不清的掖门。 刘进走出掖门的时候,才发现他居然在紫房复道的一端, 紫房复道本就是位于北宫和桂宫之间,和未央宫隔着一条直城门到霸城门的横贯驰道。 驰道,他不能走。 所以只能沿看驰道一边的小路,绕道来到覆盎门和洛城门之间的纵贯大街,再从这里转道尚冠前街,沿着尚冠前街至北第后,最后才进入紫房复道,回到侯府。 这一通折腾,至少绕了半个长安。 也幸亏是骑马,否则刘进和冯奉世得累死不可。 一进侯府,史良娣就迎上前来。 「进,你做了什麽?」 「我去拜见了祖父。」 「你拜见陛下作甚?」 「我要为大人讨回公道。」 「你—..—」 史良娣没想到,刘进会如此胆大包天。 她昨日倾诉了一番,也仅仅是想要找人倾诉而已,并没有想过要为太子出头。 毕竟,连太子都没说什麽。 而且以史良娣对太子的了解,他最有可能就是选择息事宁人。 就算他不想,他身边那些贤良文学,也会从道德层面上劝说刘据,不要去轻举妄动。 对那些贤良文学,史良娣也是恨之入骨。 但她没办法。 太子对那些人的信任和尊重,绝非她能够比拟。 最重要的是,皇后私下里也对她说过,最近不要招惹是非。 因为,卫子夫已经向陛下建议,史良娣为太子妃。 原因嘛,很简单。 刘进既然已经被陛下承认为皇长孙,也代表值史良娣得到了陛下的认可。 接下来,就看陛下是否会确认刘进嫡长孙的身份。 一旦确认,那麽史良娣的太子妃之位,便稳如泰山。 史良娣对太子妃的位子,当然窥。 不过,她现在更关心,刘进的安危。 「陛下如何说?」 「常融昨日已经被送入掖庭狱,今日在我强硬要求之下,陛下同意彻查苏文及其党羽。苏文和王弼等人,被送入廷尉诏狱。陛下说,随后会有旨意送来,命我全权负责,彻查苏文的身份。」 「你?」 史良娣露出然之色。 王翁须忙轻声道:「良娣,咱们回后院再说,这边人多嘴杂。」 「好!」 李姝和王翁须一人一边,扶着史良娣来到后堂。 「进,你莽撞了。」 「此话怎讲?」 「苏文,怕是不好查啊。」 刘进坐下来,接过王翁须递过来的水浆,抿了一口。 别看他在宣室殿硬顶汉帝,面不改色。 可是从未央宫出来后,他也是感到口乾舌燥。 毕竟是汉武大帝,刘进在他面前,感受到了如山般的压力。 他吃了几口水浆后,沉声道:「母亲不必担心,苏文以前不好查,是陛下不想查。母亲,你以为陛下不知道苏文他们的小把戏吗?只看陛下想不想而已。现在,没有了陛下的护佑,苏文不值一提。待我准备些小把戏,他想不说都不可能。」 刘进眼中,流露出了一抹寒意。 李姝和王翁须并不奇怪。 因为刘进在这段时间里,已经向她们展示了足够的神奇。 倒是史良娣,有些惊讶。 她很关心刘进。 但毕竟有宫中的规矩放在那里。 刘进离开太子宫后,她母子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。 以至于,史良娣有点看不懂刘进了。 「你要与太子和解吗?」 刘进哈哈大笑,摆了摆手。 「母亲,我与大人没有恩怨,何来和解之说。我们,只是理念不同。他求的是道德,想要把上古先贤那套王道理论套用过来。可母亲,先贤的那套理论在当时已经未必合时宜了。《礼记·大学》里写道:苟日新,日日新, 有日新。这个世界,每一天都在发生着变化。昨日和今日与明日,都截然不同,怎可以套用?」 刘进说着,把杯子里的水浆喝完,然后把杯子递给王翁须。 王翁须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。 拎起案旁的水壶,又为他添了一杯。 「上古王道,是因为物资奇缺,环境艰苦,人们不得不抱成团,尊奉王道之法。可是到了夏商,资源丰富,条件也随之改善。人们便产生了各种各样的想法,于是就开始有了分歧。 从那时候起,王道之法便已经不合适。即便是圣贤们也都清楚这一点。 你道孔圣门徒三千,弟子七十二人,行走诸国时便没有想过自立为国的事情吗? 孔圣没想过,但他的门人一定想过。 可他为什麽没有那麽做?他可以做,但他知道,他一旦做了,他所推崇的王道也就不复存在。 逝者如斯夫,不舍昼夜。母亲,孔圣之所以能被称之为圣,是因为他能压制心中的欲望。但他何尝不知道,所谓王道早已经不合时宜!逝者如斯, 他不止是在感叹光阴流逝,更是在感叹,他所期望的王道世界,已经不可能再出现了.. 刘进说完,把水杯放在一旁。 他看着史良娣,轻声道:「这也是我想请母亲转达大人的话语。孔圣之所以为圣,是他能看清世界,却又能恪守本心。而大人可以吗?他是太子, 终有一日会成为九五之尊。谦和忍让,做不得明君,他需要看清楚这个世界正在不断变化。」 史良娣呆愣住了。 她没想到,刘进会说出这样一番话语来。 她想要反驳,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。 千言万语,最终只能化作一声叹息。 她目光复杂,看着刘进。 久久,她轻声道:「进,你也不是当初那个在宫中受了委屈,便找我来诉苦的进了。」 「可我,始终是你的儿子。」 史良娣愣了一下,旋即开心得笑了起来。 吾儿成长,何其幸甚啊! 她已经决定了,不再插手刘进的事情。 如果刘进需要她帮忙,她一定会竭尽全力。 如果她无法提供帮助,那就在一旁默默看着,便是刘进闯下泼天大祸, 她也会与他一同承受。 至于太子那边—· 史良娣不觉得,太子的学识,能够说服刘进。 傍晚,史良娣离开侯府,返回太子宫。 她前脚刚走,后脚郭就带着圣旨前来。 只是这一次,郭看上去尊敬了很多。 他的目光略显复杂,却又带着些许兴奋。 此前,苏文和他都是汉帝心腹。 但苏文的才学,远胜于他。 他可以为汉帝鞍前马后,却无法如苏文那样,为汉帝出谋划策。 表面上看,他二人地位相同。 但实际上,郭的地位,远远不如苏文。 现在,苏文倒台了。 郭的地位,随之提升。 这一点,在过去的半日里,他已经切身感受到了。 而这种提升,全赖刘进今日在宣室殿中,与汉帝那番强硬的对话, 苏文一倒,郭吃饱啊! 他再次面对刘进时,言语中便多了几分敬意。 「暂领廷尉正,彻查苏文一案?」 刘进领了旨意,却有些困惑。 郭忙上前解释道:「陛下最初以为李种亲自审问,君侯辅之。但金翁叔却反对了陛下的决断。金翁叔说,苏文出自少府,敢在宫中行挑拨离间之时,怕是与外臣有勾结。李种性情温和,虽办案严苛,但未必能承受压力, 不宜出面主审。 他建议,由君侯为主,如此可不必在意外庭诸多干扰,定能查一个水落石出。」 金翁叔? 刘进旋即反应过来,金翁叔就是金日。 李种,是现任廷尉。 「请郭家令与陛下回复,就说刘进必不负祖父厚望,会把苏文一案,查个水落石出。」 「陛下当然相信,君侯可以做到。」 郭微笑着说道。 在离开时,他突然把刘进拉到了一旁。 「还有一件事,老臣以为,君侯当知晓。」 「何事?」 『陛下今日听了君侯劝谏,也认为只凭绣衣,难以两全。所以君侯离开之后,陛下与霍子孟私下商议,想要另立一个部署,检查京畿事务,同时监控绣衣行事。」 「哦?」 刘进顿时来了兴致。 郭道:「陛下的意思,是要设立一个名为『司隶校尉』的官职,他询问了霍子孟,谁来担当为妙。霍子孟推荐了几个人,但陛下好像不是特别满意。」 「你的意思是,陛下心中有人选?」 「应该如此,老臣在收拾的时候,于无意中发现陛下在一份帛书上,写了君侯的名字。」 「我?」 「此事,无人知晓,老臣只是觉得,君侯是陛下长孙,当早做打算。」 「多谢郭家令。」 刘进说话间,递给了郭两镒黄金。 「这—.. 「郭家令听我说,我这并非是想要收买家令,而是觉得陛下日益年迈, 却仍勤于政务。郭家令随侍祖父左右,还请多费心思,照顾好祖父,进定感激万分。」 郭犹豫了一下,悄然收下黄金。 「君侯放心,老臣定会尽力服侍。」」 他高高兴兴的走了。 而刘进,却又起了心思。 郭话里的意思,汉帝想要让他出任司隶校尉, 同隶校尉一职,刘进并不陌生。 袁绍做过司隶校尉,锺做过司隶校尉」· 不过,在他穿越过来之后才知道,如今这个时代,并没有司隶校尉这个职务。 所以,这个司隶校尉与他有关? 如果郭没有猜错的话,那麽他很可能成为第一任司隶校尉。 这,就有趣了! 「子明,随我去一趟廷尉诏狱。」 他换了一身衣服,便喊上了冯奉世准备出门。 李姝道:「殿下,马上要夜禁了。」 「我知道,所以我今晚有可能不会回来。」 「好吧!」 李姝有些失落。 她目送刘进离开,转身回到后堂。 「殿下如今能耐了,却越来越忙-—---先是在外面跑了一个多月,这回来之后,也整日不着家。」 王翁须忍不住吐槽起来。 却让李姝,笑了。 『殿下身在帝王家,不比普通人。 如此也好,说不定将来翁须还能成为太子妃呢。」 「我?」 王翁须连连摇头道:「我那可以?姝姊才是合适人选。」 「我嘛,嘻嘻!」 李姝摇了摇头,却没有说什麽。 她不会做太子妃,也不想做皇后。 她只想安安静静在刘进身边,看着他成长,看着他成功。如果有一日刘进烦了她,她也不会吵闹。到时候便悄悄离开,找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,做一个女冠修士。 不过,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。 李姝现在要做的事情,是要继续看着刘进成长! 刘进出门的时候,已近夜禁。 街上的行人已经十分稀少,日间热闹的长安城,则变得冷清起来。 伴随着城门鼓敲响,里闾闭户,城门紧闭。 街道上,可是出现衙役巡街。 依律,城门鼓八百声,夜禁开始。 衙役巡街,主要是清场,并督促街市门店关门。 夜色中,他们手持灯笼在街道上奔走。 刘进两人也不敢迟疑,忙加快了速度,朝廷尉诏狱走去, 八百声鼓停下之后,便是执金吾登场。 到那时,夜禁开始,遇到在街市上行走的人,就会被抓进执金吾的大牢。 刘进倒是不在意被抓,却不想节外生枝。 好在,从紫房复道出走街,绕过桂宫就可以抵达廷尉诏狱。 比起日间的绕路,这次显然要近很多。 只是,刘进并不知道,在他赶往廷尉诏狱的途中,东市一座酒楼里,一群游侠儿却聚在了一起这酒楼并不大,在东市里也算不得显眼。 不过,在东市却颇有名气。 长安城的游侠儿,大都喜欢来此聚集。 因为这酒楼的东家,名叫朱安世。 发起聚会的人,不是朱安世。 因为,朱安世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在长安出现, 此次集会的发起人,名叫减显。 没错,加减乘除的减。 减显也是长安城中有名的游侠儿。 他出手大方,性情豪迈,喜欢扶弱锄强,有小孟尝的浑号。 虽然比不得朱安世以『侠」为名,却也不比朱安世弱上几分。 他发出召集令,自然也引来了数十个游侠儿响应, 减显身高七尺,也就是一米六出头。 但他很强壮,膀大腰圆。 酒楼里的光线昏暗,他站在一个火盆旁边。 炭火熊熊,照的他半张脸通红。 「今日邀诸君前来,是有一桩大事要做。有人出三百金,要取人性命。」 「三百金?」 众游侠儿顿时骚动起来。 「减大郎,要杀什麽人?」 「此人名苏文,如今被关在廷尉诏狱--不过不用担心,没有入虎穴, 而是被关在小图之中。此人罪大恶极,陷害贤良。我已经与诏狱那边打过招呼,会配合行事。」 「廷尉诏狱?」 众人又是一阵骚动。 如果只是单纯刺杀,哪怕是王侯公卿,他们也不会害怕。 可廷尉诏狱? 这要是动作起来,影响可就大了。 「诸君莫着急,主家已经安排妥当。刺杀成功之后,会有人连夜护送大家离开长安。先去雒阳藏身,待风声过后,再回长安即可。诸君,三百金可不是小数目。」 「减大郎,如何选人?」 「老规矩,这里一共有四十七人,黑白丸。黑丸十,余者白丸。得黑丸者行动,成功之后,得白丸者掩护。主家除了拿出三百金之外,还有其他丰厚的赏赐。」 「何时行动?」 「今晚,亥时三刻动手,子时二刻在孝里市门囿东集合,而后撤离长安。」 众人闻听,不由得面面相。 但既然已经来参加聚会,便已无法脱身。 「如此,摸丸吧。』 减显也不罗嗦,把命人取来了一个盒子。 众游侠儿在犹豫了一下之后,便纷纷上前。 「我是白丸。」 「白丸!」 「白丸!」 「.—.黑丸。」」 伴随着一个游侠儿摸出第一枚黑丸时,人群中发出了一阵嘶声。 黑丸,代表着要冲击诏狱。 那可是九死一生的任务。 但既然摸到了黑丸,也就代表着别无选择。 那人迈步走到了减显身边,目光扫了一眼,伸手从墙上摘下一杆铜稍。 舞了两下,倒也趁手。 他旋即站在一旁,看着其他人摸丸。 「黑丸!」 「黑丸!」 「白丸!」 十枚黑丸,很快就被摸了出来。 还有十几个人没有摸丸,但已经不必继续了。 减显点点头,命人取来一副地图,正是廷尉诏狱的分布图。 上面非常清楚的标注了六个虎穴的位置,还有其他搭建在地上的小图位置。 「这边的围墙很低,到时候会有人把这边的守卫引走,而后你们由此进入诏狱。 顺着这条路,都看清楚了没有。走到头,会有人接应,然后带你们前往苏文所在的小图。接下来,你们要记好了。杀了苏文,顺着这条路离开。其他兄弟会在这里接应你们。如果遇到执金吾,便分开逃跑。你们对路径,应该更加熟悉。 子时二刻,孝里市门东,记住了!我会派人在那边等候一烂香的时间,过时不候。」 「我等明白了!」 「如此,行动吧.」 减显说完,收起地图,挥手下令。 刘进和冯奉世的到来,让廷尉诏狱的狱丞有些意外。 但是见到刘进手持的圣旨和腰牌之后,狱丞也未阻拦,直接命人放二人进来。 廷尉诏狱狱丞,名叫王平。 他带着几个狱吏迎上前,抱拳拱手一揖。 「未知平舆候前来,有失远迎。」 「王狱丞多礼了。」 刘进摆了摆手,示意王平起身。 「本候黄昏时才得了陛下旨意,匆忙前来打搅,还请诸君莫要怪罪。」 「君侯客气,此我等之本份。」 「苏文现关押何处?」 「甲字三号房。」 王平连忙道:「宫中共送来十八人,除苏文之外,还有十七名小黄门。 其中,常融是从掖庭狱送来,和其他小黄门一起,被关入了大图。刚进来的时候,那些小黄门还有些吵闹。不过现在已经安静了,估摸着也是吵闹的累了。 苏文倒是很安静,也很配合。 不过,以小臣之见,那厮怕是有恃无恐。」 「何以见得?」 「此非小臣以为,而是左监所言。」 「左监?」 「是的,廷尉左监。宫中有旨过来,以君侯为主,廷尉辅之。廷尉担心君侯不了解廷尉律,所以拍了左监丙吉协助。他来看过一次,说明日会拜访君侯,不想君侯竟连夜过来。」 「没关系,可以命人通知他,就说我就在这边。」 「这个时候·.」 「此陛下御赐金牌,可在夜间通行。」 「喏!」 既然有金牌,那就无需担心执金吾了。 王平立刻派人去找丙吉,而刘进则在王平的陪同下,来到了甲字三号监。 刘进,把断马剑交给了冯奉世。 他从牢房门口的墙壁上,取下一根铁尺。 铁尺从牢房的铁门上滑过,发出一连串的声响。 那小图中的犯人被惊醒,刚想要破口大骂,可是没等骂声出口,就见王平急使眼色。 能坐小图的犯人,大都是有点来历的。 平日里,与王平也有接触,知道王平这是在警告他们。 于是,骂道嘴边的话语,又硬生生咽了回去。 苏文这边,也听到了声响。 他从草垛上坐起来,朝牢门外看去。 「平舆候,可真是迫不及待啊!』 苏文看清楚是刘进之后,却没有慌张,反而嘿嘿冷笑起来。 刘进对苏文的反应有点奇怪。 如此张狂吗? 亦或者说,他有所依仗! 「苏文,你怎麽知道我回来?」 「平舆候扳倒了我,怎可能不来耀武扬威一番?」 「你觉得我是在耀武扬威?」 「不是吗?」 苏文笑道:「我知道君侯与太子不睦,难不成,君侯还想要为太子出一口恶气?」 「哈哈哈哈!」 刘进,笑了。 他蹲下身子,冲着苏文勾了勾手指。 「你这阉狗,真以为有人庇护,便奈何不得你吗?」 苏文也凑了过来,冷笑道:「三木之下,何求不得?君侯若想逼问,便只管用便是。」 「逼问?」 「怎麽,君侯不敢吗?」 刘进忍不住笑了起来。 他摇摇头,轻声道:「我对你的口供,一点兴趣都没有。我今日来,只有一件事,那就是为大人出一口恶气。打死你,回去便与陛下说熬刑不过; 打不死你,明日廷尉监过来,就让他依着廷尉律,再给你走上一遍刑具,我也乐得轻松。」 「你———..」 「还有啊,我读过秦律,了解了一些有趣的刑讯方法。你大可以硬撑着,我把那些手段在你身上施展一遍之后,再去那些小黄门身上来一遍,总会有些收获。」 「君侯,你——· 「忘了告诉你,秦律之中有些手段施展出来以后,表面上是看不出任何伤痕的。」 刘进说完,也懒得再和苏文罗嗦。 他站起身来,对王平道:「王狱丞,给我准备一间刑房,我想要好好询问一下犯人。」 王平的脸色,变了。 他看了一眼小周里的苏文,露出一抹怜悯之色。 看样子,你要遭老罪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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