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这段时间摩恩财团和希腊船王商谈合作远洋运输项目。船王的孙女凯瑟琳小姐,初见骆孤云便对他十分倾心,想尽办法接近他,颇有死缠烂打之势。
这会子见他出现在酒会,赶紧迎上去,紧紧挽着手臂,恨不得整个身子都挂在他身上。骆孤云走到哪里,她便跟到哪里,似在宣示主权。骆孤云一坐下,她更是大胆,干脆一屁股坐在大腿上,酥胸半露,硕大的乳房紧紧贴着他的胸脯。大庭广众之下,骆孤云总不能将人强推开,又避无可避,只能任她紧紧贴着。生怕令萧镶月误会,拼命给易寒使眼色,想让他替自己解围。易寒存心捉弄他,装没看见。悄声道:“人红遭人妒,刚才宴会上有几个小子使车轮战法,劝月儿喝酒。当着媒体的面,月儿不好拒绝,我和赫本小姐虽及时给他解围,可也喝下好几杯白兰地。”
骆孤云眼睛偷瞄不远处坐在沙发上的萧镶月,见他和几个导演聊得投入,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边。心想,若是月儿被人这样吃豆腐,自己可顾不得什么颜面,准得一把将人推开,拉起他就走。
正想着,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,一手拎个酒瓶,一手抬着杯酒,走到萧镶月面前,接着就见他站起身来。骆孤云视线被挡住,看不见在做什么,仿佛是又准备饮酒。心下大急,也顾不得风度了,掀开赖在怀里的凯瑟琳。三步并做两步过去,就听那男子道:“你们中国人不是讲宁伤身体,不伤感情吗?怎么?小查莱德先生这是瞧不起本人?”
易寒也拄着拐杖走了过来。冷冷道:“亨利先生!镶月先生方才看在媒体的份上,给你几分薄面,怎么?这是要蹬鼻子上脸了?”
这亨利是好莱坞著名的影星,也是top榜上的美男之一,仿佛排在六七位。方才晚宴上便是他领头撺掇着萧镶月喝酒。
亨利识得易寒,却并不识得骆孤云。已有些醉醺醺,踉踉跄跄推了他一把,舌头打结:“你......你又是哪里来的东方小子?给我走......走开!”萧镶月不加思索地扬手,“啪”地一巴掌呼在亨利脸上,扇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。
亨利捂着被打的脸,抡起酒瓶冲过来。易寒腿虽残疾,手上功夫还在,一个擒拿,将他摔倒在地。亨利借着酒劲,干脆赖在地上,指着萧镶月歇斯底里地撒起泼来:“听说曼哈顿的摩恩大厦是你的!格罗夫庄园也是你的!凭什么?凭什么?我十几岁就出来打拼,吃了多少苦!才混到今天的地位!你一个东方小子,却好像生来就什么都有!到底使了些什么手段!”英俊的五官因嫉妒变形扭曲,嚎啕道:“这不公平!不公平!赫本小姐本来是要和我走红毯的!你一来,全世界的目光都集中在你们身上......”
众人围拢过来,酒会的筹办方是识得骆孤云的,殷勤道:“将军有何吩咐?”骆孤云冷冷道:“将这失心疯的人拖出去!以后不要让他再出现在镶月先生面前。”
回去格罗夫庄园的路上,萧镶月脸朝窗外,也不说话。骆孤云以为他因亨利的事影响了心情,拉着手哄道:“月儿打人的手疼么?快让哥哥揉揉......”萧镶月抽回被他握住的手,气哼哼地道:“要不是那亨利,月儿早就冲过来拉起哥哥便走了!”
骆孤云方知
他是为着凯瑟琳吃醋了......存心逗逗他,大声道:“月儿这是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!你在红毯上和赫本小姐挽手,那登对的照片全世界都传遍了!可知哥哥心里也泛酸?只是没处说!”
萧镶月嚷道:“那怎么能一样?赫本小姐美丽端庄,月儿和她就是朋友!那凯瑟琳对哥哥明显图谋不轨!”骆孤云再逗他:“月儿小时候就是个醋坛子,现如今更了不得,变成醋缸了!”三两下脱掉衬衫,摇下车窗,一扬手,将雪白的衣衫丢弃在风中,赤裸着上身道:“估摸这凯瑟琳沾过的衣服也碍了月儿的眼!扔掉也罢!”又像是自言自语:“明日和希腊船王的签约也不用去了,咱也不差这单生意!”萧镶月瞪他一眼:“要去!怎么能不去?正事要紧!”骆孤云大叫:“月儿就是个财迷!为了生意,有人对哥哥图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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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, '')('不轨也顾不得了!”气哼哼地道:“若月儿是古代君主,为了所谓‘正事’,说不定会牺牲哥哥,什么和亲都有可能......”
萧镶月说不过骆孤云,干脆俯身过去,含住他壮硕胸肌上的凸起,吮吸舔舐,魅惑迷离的眼神充满挑衅。骆孤云呼吸一滞,左右看看这是在大街上,猛打方向,开入一条僻静小巷,在一丛树林前停下。将人掳到后座,三两下扯掉衣服。摸出车上常备的润肌膏,向后头抹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