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骆孤云大笑:“那俩个老家伙......月儿才不会给他们写军歌呢!”凑过去在面颊上亲了一口,嬉皮笑脸:“月儿只给哥哥写......是不是?”萧镶月羞得脸色绯红,瞪他一眼,抿着嘴不说话。
略一思索,骆孤云皱眉道:“......义弟?大哥是这么说的?”
易水解释:“当时人多,会议室有好几十号人。我想着三弟和月儿之事毕竟太过惊世骇俗。没必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白惹大家议论。后来又私下找了委员长和夫人,说明了你俩的关系。夫人性格开明,表示理解。委员长先是震惊,后来在夫人的劝说下,也想通了。说是萝卜青菜,各有所爱,只要不妨碍他人,不伤风败俗,便没有什么。还叫我转告你,不管你作何选择,在他眼里都是铮铮汉子一条,永远是他的爱将。”
骆孤云哈哈大笑:“这话听着怎么味道有些不对?我骆某人作何选择,与他人何干?又何需得到他人的认可?”想想道:“去南京也好。如今呆在家里寸步难行,我正担心月儿给闷坏了。”又对萧镶月道:“月儿还没坐过火车,这次便乘坐我的专列。车门一关,谁也不能来骚扰我们。从上海到南京,得八九个小时。火车上可以躺着休息,再把厨子也带上,想吃什么都可以。就像
在轮船上一样,月儿说好不好?”
萧镶月喜得拍手欢呼,乐颠颠地道:“嗯嗯,再好不过了......最好把孙大哥,大嫂和小秦也叫上,一起去南京好好玩玩!”
骆孤云笑道:“一整列火车,月儿想带上谁都可以。中央政府在南京那边给我配置的公馆,也是我们的家。中秋那次我便想带你去看看,当时月儿忙着录歌,没去成。这次正好大家一起去,好好热闹热闹。”
萧镶月又道:“去南京要经过苏州罢?师伯是苏州人,以前经常和我讲起苏州好吃的好玩的,说有一家松鹤楼,做的松鼠鳜鱼是极好的。还有苏州评弹,师伯也很喜欢,常常自己一个人坐在西院的院子里弹唱。”叹了口气,幽幽道:“唉,要是师伯在,不知道会有多欢喜......”
骆孤云见他又思念故人,赶忙道:“不若我们提前两天出发,火车在苏州停靠,待月儿把师伯讲过的好吃的好玩的都尝试一遍,再去南京。到时便可以写信给师伯,告诉他月儿去过他的家乡了。再寄些苏州的特产回去,师伯一定会很开心。”萧镶月高兴得两眼发光:“如此甚好!还是云哥哥想得周到......”
第20回伤情离年毕生蹉跎嗟叹云月难得圆满
因着路上要耽搁,骆孤云一行初六便准备出发。火车站人多,易寒特意安排了天黑后发车。
行李已由卫兵们提前运送到车站了。骆孤云还拽着萧镶月在卧室左一件右一件地穿衣服,末了还用一条大围巾,把他包得严严实实。
萧镶月抗议:“二哥特意安排晚上出发,就是想着天黑后人少,不会有人注意到我,不需要穿成这样罢!”骆孤云道:“不是怕月儿被人认出,那南京的冬天实在太冷,怕月儿受不住,可不得多穿些!”萧镶月又道:“可是现在还在上海啊?到了南京再穿不成么?”骆孤云道:“......哥哥就是想提前看看月儿若裹成个肉球是什么样......”
萧镶月气得捶了他一下,大叫道:“云哥哥又欺负月儿!”美目含嗔瞪着他。骆孤云最爱看他这副样子,一把搂过人,吻上双唇,待要深入,又怕真把这宝贝惹急了,连忙放开,牵起手大笑着出了门。
骆孤云的专列是易寒专门从德国订制的,投入使用也才半年。去年送张总司令回沈阳,用过一次,这是第二次运行,骆孤云自己都还没有坐过。列车总共只有九节车厢,所有门窗全部采用防弹玻璃。外观与普通火车区别不大。里面却是极尽奢华。有专门的中西餐厨房、书房、酒吧、会客厅、健身、娱乐设施一应俱全,俨然一个移动的城堡。地面铺着厚厚的欧式纯毛地毯。轿厢壁清一色的花梨木贴面,在顶灯的映射下,散发着华贵的光彩。
萧镶月抑制不住兴奋,一上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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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, '')('就迅速把每节车厢都参观了一遍。有些纳闷地问:“云哥哥,这跟我在杂志上看到的火车有些不一样啊?”骆孤云知道,在月儿心目中,人人都是平等的,没有特权阶级的概念,思忖着如何给他解释。易寒在一旁道:“三弟身负保卫国家的重任,自是比一般人更紧要些,普通的火车不安全。这车经过特殊改制,外面的子弹打不进来,里面也暗藏机关。都是为着三弟的安危考虑。”云哥哥的安全在他心里当然是第一位的,当下不再多问。
骆孤云和萧镶月的私人空间占了整整三节车厢。卧房套着衣帽间、卫生间,还有一个起居室。书房里一应设施齐备,处理公务十分方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