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除了“旱烟卷”和王坡脚,其他人都没什么意见,毕竟他们不干那种事,身正不怕影子歪。
“行,少数服从多数。”
妇女主任满意地点点头,转头看向“旱烟卷”,“谁举报的?冤枉了人,总该出面赔个不是吧?不然以后举报成风,像什么话!”
王坡脚眼神躲闪,不敢说话。
“旱烟卷”咬咬牙,暗道自己真是倒了大霉,早知道不该被一篮子鸡蛋,不!是半篮子鸡蛋收买,然后听王坡脚瞎放屁,说得那么信誓旦旦,他真以为人犯了法,没想到人家直接拿出来了公社盖章的证明。
完全合规合法!
搞得他现在骑虎难下,说什么都不是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妇女主任继续逼问,“是不好说还是不敢说,你心虚什么?是不是王坡脚?”
“旱烟卷”暗自咬牙,“没人举报!是我,是我自己听人说楚颂最近在卖高考复习资料,以为她在投机倒把、倒卖资料。”
他前面刚替王坡脚说话,这会儿又说是王坡脚举报,那不就是自己打自己脸?还坐实了自己受贿的事。
所以,“旱烟卷”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,自己认了,有苦也说不出。
王坡脚暗自松了口气,没暴露他就好。
见“旱烟卷”承认,大家纷纷鄙夷地看过去,搞半天原来是他自己。
妇女主任:“既然这样,一人做事一人当,冤枉了人,让你道个歉,没什么问题吧?”
“旱烟卷”攥着拳头,憋屈地小声说:“对不起,是我错怪你了。”
楚颂:“你说什么?我没听清。”
“我说,对不起!是我错怪你了!不该自以为是,不该扑风捉影以为你投机倒把!”
楚颂故作大方地摆摆手,“行吧,这次原谅你了,下次可别这样了哦,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样好说话的。”
“旱烟卷”一噎,憋屈又恼怒,他带着一肚子火气走的,离开时还狠狠剜了王坡脚一眼。
王坡脚扭过头,当作没看见。
闹了这么一出,属实无妄之灾,陆明在旁边看得分明,“就这么放王坡脚走了?举报的人,十有八九就是他。”
楚颂:“狗咬狗,一嘴毛,你就看吧,根本用不着我出手,就让他俩慢慢斗去吧。”
果不其然,没多久,就传出王坡脚上山砍树时不小心脚滑,从山坡上滚落下去,原本是左边坡脚,现在好了,右脚也骨折,走起路来七扭八拐,别提多好笑。
是真巧合还是另有原因,楚颂笑笑不语。
楚颂的高考复习资料只卖了五天,因为生意太火爆了,听说她这有合法合规的全套资料,不少人都千里迢迢赶过来,撞破脑袋都想买份回去。
当然,耍小心思的也不少,千防万防,依旧防不住人心险恶,自从听说凭身份信息买资料、一人一套后,队伍里就出现了八十岁高龄老人和七八岁幼儿。
老人家也不懂,只知道重复别人教给她的话术,“你好,我要一套复习资料,这是买资料的钱”。
背后的小心思,数不胜数。
好在,楚颂也没打算靠卖资料赚钱,卖了几天后果断停手,从她这里出去的资料都有特殊编号,假冒不了,假货出了什么事也和她无关。
楚颂做这些更多的是为了造势,赚钱次要,经此一事,真成了“十里八乡,没人不知道她楚颂”。
叶秀枝风光无两,这几天不管做什么嘴角都挂着笑,乐呵呵的,其他人见了纷纷羡慕。
因为闺女太有出息,走哪都有面子嘛。
倍有面子的叶秀枝回到家,嘴角弧度收敛起,她挥掌拍了拍楚颂。
楚颂勉强睁开一只眼,斜眼看她:“干嘛?”
“想拍你就拍你。”
楚颂:“……”
叶秀枝:“年纪轻轻,整天不是坐着就是躺着,这怎么行。”
楚颂听着听着翻了个身,睁开的那只眼睛也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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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, '')('上,像只圆圆滚滚喜欢窝在窗台上晒太阳的老猫。
叶秀枝凑近,听见她嘴里嘟哝:“不听不听,王八念经。”
叶秀枝扬起巴掌,还没“打”下去,楚颂“刷”一声睁开眼睛,“娘,我错了,我错了,以后再也不骂你了。”
“少在这给我贫嘴啊,今天是个大日子,你别掉链子,惹人笑话,让我丢脸。”
“不会,不会。”楚颂自信地摇头,“我只会惹人喜欢,才不会惹人笑话。”
“真以为自己是大团结啊,只会讨人喜欢。”叶秀枝取笑,她嘴上这么说,身体却很诚实,今天是楚颂牌学习小组正式成立的第一天,楚颂作为先进份子,临时担任老师,暂时负责语文授课。
项宝姝负责数学,陆明霖负责外语。
据楚耀国所说,他还特别招聘了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师,直至高考前,她都会负责给小组成员答疑上课。
上课地点就安排在仓库外面的大院子里,中间是四五张大桌子,来上课时要自带凳子,最前面还有张挂式大黑板。
开课第一天,除了来上课的学生,半个村子的“闲杂人等”都来围观了,包括叶秀枝和柴雪琪,两人抱着小瑾瑜在最前面,表情骄傲得像她们自己考上大学了似的。
楚颂:“爹,你说的那个老师什么时候来?”
楚耀国看看时间,“应该快到了吧。”